goose

快乐杂食人

【穿文野】纳西妲觉得不行13

纳西妲意外穿越文野。

她一边给小狗崽们当萝莉妈妈,一边随手收罗便当。

这是小草神为小狗崽们编织的童话。 

——————————

纪德的故事已经随着死亡落幕,但活着的人的故事还要继续。


考虑到织田作之助已经暴露在了幕后之人的视线里,异能和身手也都被看穿,独居不再安全,经过一番考察,福泽谕吉将他正式收入了侦探社。


织田作之助对这份新工作欣然接受,唯一苦恼的就是……由于同住侦探社,太宰治隔三差五就要跑来催他的稿。


然而鸽子的天性是刻在织田作的DNA里的,不管是经历了什么事的织田作。所以……


太宰治:“织田作今天动笔了吗?”


织田作:“……嗯、嗯,在动了。”


——如动,如动。


以上对话成为新的经典场景,和“中原中也手动模拟天体运行解物理题”、“纳西妲拔着沙发上的乱步去牙医所”一起,刻进了侦探社的DNA里。


另一边,中原中也逐步处理着“羊”的问题。


——横滨将不再平静,当蛰伏的海浪掀起怒涛,脆弱的羊群将不堪一击。无论是通过伙伴们了解的森鸥外的野心,还是近来亲历的在无形推手下一系列涉及超越者的事件,都让中原中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真正让他下定决心的,是某日登门造访的夏目漱石。


准确的说,夏目漱石是来找纳西妲的,新加入侦探社的少年们算是附带。


这一年来,目睹着纳西妲的所作所为,夏目漱石断定瞒着她实施“三刻构想”是基本不可能还十分愚蠢的做法。仅仅是小少女展现的实力就足以左右胜负的天平,而让这样一枚魔法石在棋盘上一无所知的跳来跳去显然是棋手的大忌。


那个下午,第一次以人身登门造访的男人向侦探社的新成员们行了问候礼,然后关上大门,将他对这座城市的布局和理想和盘托出。


知晓名为“三刻构想”的真相后,众人反应不一。


中原中也和织田作之助若有所思,太宰治在听到森鸥外负责“夜晚”一环时便冷嗤出声,纳西妲则仿佛早有预料,回应的颇为平静。


“这是你们的家乡,”小少女歪了下头,绿色双眸湖水般映着夏目漱石的表情,“理应由你们来决定如何保护它。只要不残害生命,我便不会随意干涉,我保证。”


这就是表态不会阻碍了,夏目漱石着实松了口气。


……见识过那神乎其技的控梦能力后,没有人想与一位精神系的超越者为敌。


但“三刻构想”听在中原中也的耳中,又有了更多含义。


——夜晚的执行者是森鸥外,即意味着港黑的目标是一统横滨的黑暗,迟早要掀起席卷整个里世界的风暴。


而“羊”再如何松散,其定位也是明确的地下组织,在风暴之中,他们绝对无法脱身。


……靠白濑那些少年和港黑、GSS对拼吗?怎么可能。


中原中也暗暗攥紧了拳。


如果他执意拼尽全力,倒是可能保下“羊”的存活,如果是以前的他大概也的确会这样做,可是……


十五岁生日会上,纳西妲的声音忽然回响在耳畔。


“长大了想做什么呢?中也和羊的朋友们,想要怎样的未来呢?”


——可是,那样的“羊”……那样的“羊”……


那样的“羊”能送小羊们去上学么?能在小羊们长大之后,让他们去见更广阔的世界、给他们更多生活的选择吗?除了拿起武器、搜集火药物资,在黑暗中凝成更深的黑暗,或被别的黑暗吞并以外……还有别的路可走吗?


根本不用怎么想,中原中也就得出了答案。


——没有。


橘发少年闭上了眼睛。


那么……中原中也自己的期望呢?


这一次,回答连思考都不用了。


——他不想要那样的未来,更不想‘羊’的朋友们有那样的未来。


橘发少年忽然出声道:“不好意思,夏目先生,打断一下。”


正与纳西妲交谈的夏目漱石闻言一顿,疑惑的转头看去。


“既然武装侦探社是‘黄昏’,也就是说,三刻构想的这一环也需要足够的武力,没错吧?”中原中也睁开眼,钴蓝眸光已清晰而坚定,“那么,如果我愿以‘荒霸吐’的力量为夏目先生的愿望助力,夏目先生能否也满足一些我的愿望呢?”


太宰治蓦然转头盯着他,目光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复杂。


夏目漱石一愣,略感惊喜道:“你愿意加入侦探社?”


他十分清楚中原中也的实力,更别提这少年还和两位超越者都有关系,如果中原中也能成为三刻构想的一员,带来的好处可想而知。只是中原中也不像孑然一身的织田和太宰治,哪怕同样是跟着纳西妲来到侦探社,他明面上也始终归属“羊”,为何现在突然……


中原中也点头。


夏目漱石当机立断道:“说说你的条件吧。”


中原中也深吸口气,一字一顿道:“我希望,您能出手相助……


“让‘羊’的所有成员,从横滨的乱局里彻底脱身。”


夏目漱石一愣,继而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太宰治看起来很想晃晃他的脑袋,仿佛里面有一缸的水,但半晌只是哼了一声,“咚”地扎进手臂里,趴桌上不动了。


橘发少年坚定的目光终于有些不知所措,不由自主的飘向了纳西妲。


……他有哪里做错了吗?


一如既往,小少女对他微微一笑。


“中也,当你这样做的时候,”纳西妲温声说,“你就已经是无愧于任何‘羊’的王了。”


……


夏目漱石最终答应了中原中也提出的条件。


由特务科出手,帮“羊”的孩子们分插入学,想工作的可以去商铺做学徒,另有一部分名额送往海外,帮那些有案底的成员彻底远离横滨。


整套流程的商定颇费了一段时日,待中原中也带着结果回去与“羊”交涉的那天,纳西妲坐在侦探社的沙发上,从下午一直等到深夜。


快零点的时候,锁孔轻响,橘发少年带着满身夜露推门而入。


似是没想到这个点还有人没睡,中原中也抬头时没收好脸上的表情,于是那份疲惫完完整整映入了纳西妲的眼底。


橘发少年眼中是不加掩饰的讶色:“你怎么……”


“嘘,中也。”纳西妲竖起食指在唇边比了一下,“我们到屋顶上去吧?”


中原中也一愣:“啊?”


小少女扑哧一笑。


“你脸上的表情告诉我,”纳西妲的银发在月色里一摇一晃,“你现在很想吹吹风,正巧,我也是哦?”


五分钟后,一大一小双双坐在了侦探社的屋顶上。


晚风吹起少年的发丝,将那双钴蓝的眼睛挡在纷乱的橘色之后。


纳西妲坐在中原中也身旁,安安静静的仰望着月亮,衣饰上的环佩银纹映着月光,就像一只真正的精灵。


半晌,中原中也还是先开口了。


“纳西妲……”少年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在你看来,我是一个适合做首领的人吗?”


小少女轻灵的声音随夜风飘来:“为什么这样问?”


“……”


中原中也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垂下脑袋。


“只是觉得挺憋屈的吧,”少年的声音低低的,“哪有说一个决定就被同伴不停盘问……审问……”


“……当敌人一样防着的首领啊?”


纳西妲偏头看着他:“他们责备中也了吗?还是说,动手了吗?”


“那倒没有,把他们绑一块都不够我打的。”中原中也哼了一声,“但他们……我……”


少年支支吾吾一阵,最终放弃似的锤了下房顶:“我觉得他们不相信我。”


“就跟你提出的可能性一样,”橘发少年五指绷紧,“有人觉得我做错了,觉得我抛弃了羊……我解释了好多遍,尤其是白濑……”


他明明是怀着兴奋而忐忑的心情去把协商的结果告诉大家的,是希望羊的成员们能有更广阔的未来,希望大家在横滨的漩涡里都能安全的活下去。但小羊们好像不是这样看他的。


中原中也看见一双双恐惧而惊惶的眼睛。羊群窃窃私语,然后眸子纷纷转过来,像探照灯一样盯着他,仿佛试图穿破皮肉,看到羊之王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心脏。


你是想解散我们吗?他们说。你抛弃了我们吗?


你出卖了我们吗?他们问,你背叛了我们吗?


“你是……觉得自己有更好的日子过了,觉得我们是累赘,想甩开羊的大家是吗,中原中也?”


——白濑这样问。


那些视线和质问都让中原中也极其烦躁。


他不是不能理解那些惊惶和恐惧。要离开羊群,要走出擂钵街,要去向未知的远方,少年们的迷茫是那样正常,他们只是在即将泛舟远海时,像抓着唯一熟悉的舢板一样抓着他而已。


所以他会不厌其烦地解释,会告知所能坦白的一切,直到羊们被说服,忐忑又顺从的散去。


他真正不能理解、不想接受的,是像白濑那样的目光。


那种目光里,有一份怨愤和恐慌不是对着未来,而是对他的。


——他们不是在害怕未来。他们是在害怕他。


害怕全力维护着羊群、考虑着羊群的羊王。


就是这一点,让中原中也觉得心脏被扎了一下。


“‘完全的依赖会催生不安,长久的不安会催生恐惧,单向的恐惧会催生怨愤’……”中原中也说着说着,觉得实在是累,干脆仰躺下来,“纳西妲,之前你对我说的时候,我记住了,但没太明白,现在……”


少年轻笑一声:“我终于懂了。”


“可正因为懂了……”中原中也抬起手遮着眼睛,“我觉得自己这首领当的好失败啊……”


中原中也不是个喜欢自怨自艾的人,所以他清楚的知道,造成如今局面的不全是他的错。


可过度庇护是他的错,管教不力是他的错,规划短视是他的错,这些身为首领该担的责任中当然有他的错。


“现在想明白了,再看以前我做的事……”少年闷声道,“简直蠢爆了啊,根本就不适合当一个首领吧?”


下一刻,中原中也听到身旁的屋顶传来几声响动。


纳西妲凑近他的脑袋,揉了揉他的头发。


“没有哦,”纳西妲说,“失败是确实的事,也是正常的事,遗憾的事,但不是愚蠢的事。”


橘发少年遮着眼睛的五指慢慢张开一条缝。


透过缝隙,他看见小少女俯在上方托腮看着他,脸颊被手掌挤得有点鼓,翠绿的眼睛清澈而温柔。


“很多时候,我们直到经受切肤之痛,才不得不直视自身的懒惰,愚昧,鲁莽或傲慢。”


纳西妲的嗓音不紧不慢,带着奇特的韵律,像潺潺流动的溪水,让听者的心境也跟着平静下来。


“但大可不必为此懊悔,”对着中原中也微微睁大的眼睛,纳西妲眯眼一笑,“我们无法观测未来的所有可能性,只能靠这样略显笨拙的方式获取知识。”


她屈指敲了下少年的额头:“学费而已,再正常不过啦。”


“……”


中原中也捂住脑袋,小声道:“喂……别随便就敲我的头啊。”


“嗯?好呀,下次不会啦。”纳西妲眨了下眼,“那么我们回归正题吧,中也,最后事情解决了吗?”


橘发少年收回手,无奈的啊了一声:“倒是解决了。”


“就像你提前交代的那样,我把那些话复述了一遍,”中原中也嘴角抽了抽,“我当时还觉得那些话用不上呢……总之,把道理和他说通了。”


几小时前,他对着白濑蕴含怨愤和恐惧的眼睛复述着那些话。既像是对昔日的朋友说,也像是对自己说。


“——白濑,你没必要这样。你不需要害怕我。”


对着应激一样愤怒得张牙舞爪的银发男孩,中原中也垂下眼,一字字说着。


“因为你根本不是在害怕我,你是在害怕你自己。”


“你是在害怕失去我的力量之后,你自己的无能。”


“哪怕我不离开羊,只要羊一日还处在这样的环境里,一日还需要我的力量生存,你就一日还会害怕。”


他能看到白濑的动作随着话语明显的僵硬。


“……所以,比起把大家都困在这里,为什么不试着出去寻找自己的力量呢?”


“未来会有别的困难,可走上那条路,你会拥有自己的力量。总有一天,你不再需要依靠我,不再需要依靠任何人活着。”


钴蓝色的眼睛和银色的眼睛相对。


他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平等而坦诚的互相注视,就像儿时同吃一块面包解馋,共用一件大衣取暖。


那时的他们依靠彼此活着,相依为命。


……而如今,时光已走过近十年,当初的孩子对面而立,都长大了。


最后,蓝眸的少年说:


“到那时,你就不必再害怕我……害怕任何人了。”


“好好想一想吧,白濑。”


“……”


中原中也侧了下脑袋:“纳西妲,你说,下一次……我能成为一个真正的首领么?”


然而,还没等纳西妲回答,另一个声音从角落里幽幽响了起来。


“不是吧不是吧,我是幻听了吗?小蛞蝓在想什么啊?处理一条羊尾巴就乱糟糟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想主动给自己找别的麻烦吗?哇,这不是欺负中也那指甲盖大的大脑吗?”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


“卧槽太宰?!”橘发少年一个鲤鱼打挺差点撞上纳西妲的下巴,“你人呢?你从哪冒出来的?!你啥时候来的?!你怎么上来的你闹鬼呢?!!”


他胡乱看了一周,才发现屋顶角落蹲着黑色的一团。


真•一团。


太宰治全身裹着棉被,蹲在那里冷飕飕的看着他们。


“从中也自述黑历史的时候就来了哦,但小矮子沉浸在忧伤里完全没注意到我呀。本来还是怕小矮子想不开才爬上来的,结果完全是我多余了呢。”


中原中也:“……啊?”


那么早?那一点人声都不出岂非更闹鬼了吗?!


“中也居然还问怎么上来这种蠢问题。友情提示,有种交通道路叫楼梯,有种铁板叫天台门,有种人类工具叫铁丝。这种智商还想之后做首领,只是脑补都觉得太恐怖了啊。”


中原中也:“………………”


好家伙不就是用铁丝撬吗,溜门撬锁如此熟练你很骄傲啊?!


太宰治幽怨的目光又飘向纳西妲。


纳西妲很淡定:“嗯,我发现了,但绷带先生好像不希望我说破。”


太宰治:“嗯,所以纳西妲就让我一个人杵在这儿,隔空陪你们吹风了两小时。”


纳西妲:“……?”


这一次小少女目光略显迷茫,真的摸不着头脑了。


坐了两个小时……有什么问题吗?也不累,夜空很美,风吹着很舒服啊。


一绿一蓝两双眼睛用同款的茫然看着他。


太宰治:“……”


他险些被这两只大猩猩气厥过去。


鸢眸少年裹紧身上的被子,嗓音里的抖也不知是被冷得还是气得:“容我提醒你们,现在是秋末,这里是屋顶,吹的是露天的夜风,两小时。”


纳西妲、中原中也:“?”


他们看着鸢眸少年卷成的一颗粽子,再看看身着单衣的彼此……


终于感受到了世界的参差。


在座的两位,一个是荒神容器,一个是草之魔神。


秋末、四层楼顶、半夜两点的风,对他们来说……


真的,一点都不冷。


而房顶阴暗的角落里,蹲着今夜唯一一个真•弱小可怜普通人。


恰在此时,太宰治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纳西妲:“…………”


中原中也:“…………”


“我们快下去,”草之神的神情头一次如此凝重,“……抱歉,这次是我考虑不周。”


太宰治:“阿嚏……哼!!”


中原中也崩溃道:“所以说你一开始就不要跟个背后灵一样飘上来啊?!别哼了!赶紧下去喝感冒药!!”


太宰治:“我不!现在才看到我,晚了!都聊到这里了,就把话题说完再走!”


中原中也抓狂:“还有什么要聊啊?!”


“中也自己的问题啊,”太宰治卷着被子打了个滚逃过橘发少年的魔爪,扭头从粽子馅里看向小少女,“成为一个真正的首领……纳西妲的答案呢?”


中原中也抓他的动作顿了一下。


“我的答案……”纳西妲想了想,“嗯,如果有一天大家需要,中也一定能当一个很好的首领。”


橘发少年脸一热:“哎、哎?!”


这么高的评价?!


“但是,没必要这样的。”


“因为我觉得,”纳西妲笑了一下,“比起当大家的首领,中也当大家的朋友才更开心。”


“而能开心的、适合自己的活着……才是最幸福的事情。”


滚做一团的两个少年都呆住了。


然后被纳西妲提着棉被卷轻柔的分开了。


“好啦,问题解答结束。”小少女晃晃马尾,“现在是喝药时间,绷带先生。”


“再想办法拖延是没有用的哦。”


太宰治:“……”


目的被揭穿,理直气壮的粽子馅终于塌了下去。


……


一个月后,白濑踏上了远去英国的轮船。


中原中也到海边给他送别。


侦探社众人没有靠近,只远远的看着两个少年说了会儿话,最后在汽笛声响起时,还是别别扭扭的拥抱了一下。


很短暂,但足够了。


然后白濑登上甲板,中原中也冲他用力挥手。


——再见!


船开出一小段,甲板上才升起另一只手,对着侦探社的方向挥了挥。


手腕上,也戴着那圈蓝色的手环。


——再见。


羊成为了过去,但它的记忆没有消散。何其有幸,这是个有始有终的故事。


希望你我再相见的时候,都能更轻松的活着。


……


中原中也回到了侦探社众人身边。


橘发少年踮脚望着大船远去的白影,难得叹气道:“喂,我居然有点惆怅。”


“那就松懈一会儿吧,”纳西妲点了点他的后背,“不过,不用害怕说再见哦。”


“还能道别是一件幸运的事情,它意味着可能会有的久别重逢,如果不能,至少意味着一段故事有始有终。”


小少女说着,余光不经意地从某只鸢色眼睛里扫过一瞬。


……所以,某个每次连再见都不说就慌忙消失的存在……


……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算了,感觉这样的我还是好别扭。”中原中也不自在的甩了甩头,“说点别的吧!比如……”


“我什么时候也能出去旅游啊?”橘发少年抱怨道,“连白濑都去英国了!我到现在还没离开过横滨呢!”


“出国可能不太行,但出城的话,马上就可以咯。”


江户川乱步轻快的声音紧跟着响起。


中原中也一愣:“……啊?”


“当当当~”少年侦探手一挥,指间夹出一封镶金的请柬,“本来是想回侦探社再说的,但现在时机正好,干脆就提前揭晓惊喜啦!”


“世界级大型侦探比赛,今年在东京举行,作为排位第一的名侦探,乱步大人当然拿到请柬了!”绿眼睛猫猫骄傲的挺起胸膛,“社长说了,到时候全社人都要去给乱步大人助阵!”


织田作之助微讶:“所有人都去?”


“确实还有别的原因。”福泽谕吉点点头,“兰波先生那边调查的结果出来了,信息指向了东京。虽然兰波先生认为痕迹有些刻意,有误导我们的嫌疑,但那也无妨。”


“不怕对方钓鱼,就怕他连钩都不下。”太宰治懒洋洋的说,“下了钩就必定有饵,只要我们一路连着钩子咬折,总有他不得不把钓竿、把自己的手当饵投下的那天。”


“还有就是乱步的请柬啦,”鸢眸少年打了个哈欠,似乎是大早起没睡饱,“那可是大富商组合投资的比赛,亲友团包吃包住包观战的,公费旅游哎,顺便就去了嘛。”


织田作之助了然:“原来是这样。”


“还有一个月,嗯,回去要准备行李了……”纳西妲正在盘算,忽然脑袋一沉,压上一只手掌。


小少女晃了晃头,无奈道:“绷带先生,你就算困,也不要拿我的头当拐杖呀……咦,等等。”


纳西妲拍了拍太宰治的手,示意他站直:“绷带先生,你……是不是长高了?”


小少女拿手比了比头顶。


刚来的时候,纳西妲算上头饰勉强还能够到太宰治的胸口,现在却非得踮脚不可了。


“啊?是吗?”太宰治也清醒了,低头看了看,奇道:“好像真的诶。”


“什么?太宰长个了?”中原中也立刻窜了过来,兴奋道:“那我呢?!”


纳西妲从善如流的用手掌比了比他。


“……”小少女思考片刻,委婉道:“不太明显。”


中原中也:“…………”


太宰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下一秒,中原中也的拳头招呼了过来。


一行人就这么猫飞狗跳的远去,说说笑笑中,再一次,踏上了回红砖小楼的路。


——tbc——

小黑猫:公费旅游!长高了!去东京了!

小橘狗: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高……

纳西妲:感觉去东京又会看见许多书的批语呢,希望这次能正常一点……

——不要害怕说再见。

——如果不能重逢,至少有始有终。

不管对羊,对森林的孩子,对谢落的花朵还是遗忘的枝叶,小草神的祝福都是相同的,很平常的。

PS.理所当然,她并不知道这句话对另一只绷带猫猫造成了多大的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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